从思想发现历史 重寻“五四”以后的中国

五四运动是一个“非常复杂的运动”（胡绳语），“内容本身丰满，甚复杂”（林同济语），关涉中国的“多极了”的问题被摆到了台面上。在思想领域，“五四”时期思想活跃、主义丛生，外来思潮与儒家传统相互激荡，思想传播媒介和思想内容都有“突破性的巨变”（张灏语）。“五四”以后，历史的车轮继续前行，思想发生嬗变。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，思想演进经历了多元的路径，它与社会变革的互动，构成了一幅壮阔的历史画卷。《从思想发现历史——重寻“五四”以后的中国》的主旨，“就是还原思想为历史，具体来说，通过考察五四以后的人、思想和重要价值的流向及其变化，再现一个别样的现代中国，从而形成一种新的诠释历史变革的架构”（作者语）。人的方面，知识人努力从“边缘”走向“中心”，“五四”当事人和后来者不但参与历史记忆、解释和书写，而且充盈着满满的现实关怀。思想方面，“五四”以后，各种学说和思想经过竞争、分化和重新聚合，逐渐形成了马克思主义、自由主义和三民主义鼎足而立的局面；各方主张各异，却有共同的关注点，即对国家命运的关切。文化价值观方面，“全盘西化”论是对中国现代化道路的一种不无偏颇的探索；思想界对“没有了中国”进行反思，试图重